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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四旬期靈修My Spiritual Lenten Journe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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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Teresa Lee  相信大部份的天主教徒都知道四旬期是復活節前四十天。我們用守齋,祈禱,和施捨等方式與主一起度過的靈修生活。目的是準備好身,心,靈,迎接復活節的主耶穌。而每年的這段日子,我在星期三的聖灰禮儀總是滿懷雄心,計劃好要做各種犧牲和祈禱,打算好好的度過。但是,很多時候,總是力不從心,荒廢了和主更接近的好機會。所以,今年我不再計劃一些明知道自己無法完成的事情。我希望每日做簡短的幾次短頌祈禱,讀每日的彌撒經文,盡量去參與平日彌撒,和用多一些時間去閱讀靈修方面的書籍和朝拜聖體。 同事中有幾個天主教徒。每年的這時候都會彼此相問要放棄些什麼。大多數的人都選擇放棄喜歡的食物,電腦遊戲,或者社交網站等等。我說今年我要放棄憂慮:give up worries. 有人很詫異説那怎麼算是四旬期的犧牲?我的想法是,當我在為生活上事情過於煩惱和擔心時,我把自己困在遠離耶穌的環境𥚃。因為我的小信德,我沒有邀請祂與我同在一起處理事情。我的信仰告訴我,要凡事相信祂,offer up 一切。所以,我會試著學習把我的憂慮交給主耶穌,並求祂賜予我內心的平安。 因為暫停在聖湯瑪斯堂的所有事奉,除了偶然陪媽媽去參與中文彌撒,我大多數的主日都一個人到不同的聖堂參與英文彌撒。我發現,當我自己參加彌撒時,更能專心的祈禱。我也很享受在車子𥚃和耶穌獨處。有時候下班回到家我不馬上下車:在車子𥚃利用短暫的片刻,回想當天所經歷的事情,並在靜默中把我的祈禱和需求獻上給耶穌。 許多天主教徒在四旬期間會拜苦路。以往我時常會在星期五傍晚在聖堂參與。可是後來我發現無法用更多的時間在每一處苦路默想。我覺得拜苦路是很私人和苦難的耶穌相會。有時我會對某一處的苦路特別感動,會希望在那𥚃留下久些時間和耶穌的苦難相遇。當然,我相信大家一起祈禱的力量有多麼的強。所以在四旬期間,我還是會參加聖堂不同善會帶領的拜苦路。 感覺今年的四旬期過得有些孤獨。在新冠病毒之前,我所屬的青年團體會定期、有計劃的跟主言會的修女一起讀經。在過去病毒蔓延的兩三年,我也在每星期四晚上參加在Zoom的聖言分享。可惜代領我們的主言會修女被派到西班牙去服務而中斷了。於是大多數的人就參加由另外一位修女負責的讀經聚會,可惜我因為工作時間衝突,無法繼續和大家一起讀經。唯有自己督促自己,不要放棄讀經。一個人讀毎日的彌撒經文,而又沒有別人可以一起分享,的確有孤單的

四旬期短文——《掙扎》

谷玫 下了一整天的雨,把星期五拜苦路的路程給灑得濕漉滑溜, 從下午四點就開始因陰冷有了心理戰爭;去?不去? 心想早上已經去過教堂參加彌撒、玫瑰經也唸了…… 看了鐘錶已過六時,落地窗外陰雨濛濛,有了打消前去的念頭, 算了,不去了! 室內踱步頻繁心煩意躁,眼見雨靴就等擺在門邊, 身上就是紫色一套,又見風衣備在椅背上, 再次望了鋼琴上的擺鐘6:45~啊~ 我即刻想起一山園祈禱的耶穌,隨即抓起牆上吊掛的車鑰匙, 衝進車庫,驅車前往教堂。 停車埸意外的滿埸,悄悄地走進教堂衹見大十字架已隨行至第二處, 當晚的苦路經本已全空,心底暗悔…突然有人遞來經文和歌單, 原來是晨間彌撒常見的老教友。 滿堂溫馨因有同心同意的教友來陪伴耶穌。罪衍省思、補贖念想、 與決心寫在苦路手册,我等讀、唸、吟唱,在內心翻滾於十四處。 知道不易杜絕許多世俗念想與誘惑,衹能求主耶穌憐憫協助。 祈禱結束起身準備離去,衹見多年不見遠道而來的老友Jolin, 一時激動問她:還住山邊老地方嗎? 點點頭的她也緊緊地握了我的手,我們同聲互道:耶穌愛妳! 開車回家的路上,自覺整個下午的掙扎真的很可笑, 當然我知道魔鬼的誘亂是無孔不入的, 也感慨老友必須繞山區小路一個多小時才能到教堂, 而我衹需車程五分可及,竟然如此糾結而慚愧。

四旬期之分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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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秀玉 在早期教會史上,四旬期是罪人願意與教會修好,做補贖的時期,基督徒需要不斷認識自己的軟弱,承認己罪、抓緊四旬期再次為自己做信仰更新的機會,視己為「再慕道」者,再一次偕同候洗者走上皈依的道路。 筆者在重溫皈依之歷程中, 深感自聖灰日那天起的四十天就該依「痛苦五端」循理行禮(因此每天的玫瑰經文是痛苦五端)。 痛苦一端:耶穌山園祈禱 痛苦二端 耶穌受鞭打之刑 痛苦三端 耶穌受茨冠之苦辱 痛苦四端 耶穌背十字架上山 痛苦五端 耶稣十字架上死 在默想與祈禱中學習耶穌克己順命的榜樣,再次重申守齋的意義與行動 : 為紀念耶穌之苦難,我們守大小齋,在飲食上做些克苦,是為使我們體會到克苦的不容易,才能體會耶穌為我們受難受死,是多麼不好受不容易。現在我們藉守齋克苦,就是為紀念耶穌為我們所作的偉大犧牲<救恩>。 為藉大小齋得以清心寡欲作補贖<我們所犯的罪惡>,進而修德立功,獲得心靈的淨化以心神和行動來支持及關心堂區的慕道培育。如此,四旬期的禮儀就同時是為我們已領洗的人而設的;透過我們的參與使我們與候洗者心神一致,與他們共成為教會、堂區團體的一分子。當以祈禱、服務和愛德向他們揭示基督徒的生活(立榜樣)。我們也藉「參與」使自己更深地體驗到天主的慈愛,不斷悔改皈依,並在候洗者身上更深認識到皈依的歷程,而使自己也獲得信仰上的鼓舞。為了善度四旬期,堂區內有真正反映今日教會入門聖事各階段精神的培育和禮儀,及教友對傳福音方面的參與及對慕道者的支持(參加避靜和靈修講習) 。  聖週四早上的祝聖聖油禮儀亦特別與入門聖事有關,為準備踰越節的四旬期便已達至高峰;晚上最後晚餐紀念開始前,四旬期便告結束。善意提醒 : 與主同行的四十天<記得拜苦路和辦告解>。 天主-是步履的明燈~幸福的指引, 教堂-是疲憊的港灣~困惑的方向, 聖言-是生命的動力~活著的勇氣, 祈禱-是力量的泉源~求恩的空間。 祝福您四旬期滿懷信心與主同行

關於科學和信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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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c 我們的信仰科學嗎?我們的科學符合信仰嗎?或許你也曾有過類似的疑問。針對這類話題,《傳信與關懷》將推出“科學與信仰”系列的文章,希望能啟發一些新的思考。 各位好,主内平安。 筆者是一名在中國長大的天主教徒,現在在美國做物理學的博士後。作為一名理科生也作為一名教友,我在成長過程中,甚至到今天都常有關於宗教與科學孰是孰非的困惑,總會覺得二者處在對立面,而我難以在二者當中做選擇。 會下意識地把科學和宗教放在衝突的位置,背後的原因有多方面。小時候,在教會裡學到的對科學的解讀並不讓我滿意。彼時,國內的教會資源有限,許多教理課的老師學識也不高,難以對他們反對的議題進行深入了解和探討。因此當他們侃侃而談“進化論危機”的時候,觀點無非是“人怎麼可能從猴子變過來”等等,而非從科學上反駁。背後的科學原理通常無法觸及。 同時,中國社會和教育體係也為科學和宗教的對立提供了大環境。我成長在中國大陸的校園裡,課堂之上與同學之間的主流觀點皆為高舉科學旗幟的無神論。宗教信仰,作為一種落後的意識形態,更多的時候是以和近代歐洲的反革命(如法國革命)與反科學,以及近代殖民史的負面形像出現。於是,彷彿教會和社會分別選了信仰和科學的一邊,並帶著近乎嘲諷的語氣地去否認另一邊。夾在中間的我變得日漸沉默。 隨著我後來的成長與更多的了解,我才發現二者的對立並不屬實。相反,宗教界和科學界互相之間借鑑交流已久。今天在兩者之間,教會有一些團體與機構(比如The Society of Catholic Scientists,梵蒂岡天文台),本身從事科學研究並協調二者的交流。而且,教會和科學界對真理的探索都是一個持續的過程。今天的科學前身是古時的哲學家們總結的世界與思想的規律。這當中包括思考的邏輯推理與辯證,都是後來的許多神學思想的重要基石。隨著時代的發展,今天科學已經獨立於哲學成為的多門學科。尤其在科技日新月異的近一百年,我們對科學的認識在持續地快速更新迭代。而天主教亙古的信仰核心,三位一體的天主,千年來甚少改變,也是人們的定心劑。它與今天的科學基於不同體系的理解方式和神學語言。但同時,我們的社會與教會正在被新科技(如通訊科技,人工智能)塑形著。比如疫情期間的線上彌撒,讓許多人重新思考參與彌撒的意義。在人們擁抱新科技的同時,這些科技也直接或間接地改變了人們的生活與信仰。在一切都在快速變化的今天,科學和宗教的議題在教會